Monthly Archives: September 2006

无标题文档

    夜晚总是很漫长,无论怎样推迟晚饭的时间,夜总是漫漫的无法消退。     精心为自己准备了晚饭,煎蛋,烩面。简单,但觉得丰盛。即使一个人,也可以认真地洗、切、炒,然后认真地吃掉,认真地洗碗收拾炉台。烧水,泡上一杯咖啡。听着音乐,坐在地板上,看着房间。     从不同的角度看去,真的有些不一样的感觉。抬头看看天花板,环顾四周的墙壁,忽然觉得这间屋子也没有大的离谱。空是空了些,但似乎不再那么空旷。空气有种沉沉的感觉,不再漂浮着。窗外是无尽的黑,和点点灯光。     坐的久了,也就不再觉得累。时间和空间大概都已凝固。忽然很希望自己可以成为那空白的墙壁上的微粒,就那么长久地依附在宽阔坚固的墙面上,无论时光如何变幻。安静地看:形形色色的人来了又走;房间或凌乱,或整洁;房间里的人狂欢,微笑,哭泣,大叫,安静,睡觉;风从窗外走进走出,好奇过来探询,云路过却不驻足……只是看就已足够,不用思考,不用努力,不用争取,没有争执计较,没有任何感情,却可以长久地驻足。没有长途跋涉的疲惫,一刻钟便是永恒。     如果永恒可以这样简单,如果简单可以不再空白,如果空白可以不再混乱,如果混乱可以不再寂寞,寂寞的永恒是不是就不那么难以承担。     如果面对的是无尽的黑暗,那么我情愿不要一盏只是昏黄的夜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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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

    确实只是个下午,简单而空白。         想起原来有个号称是“老资”的人说,只想坐在苏州的茶馆里,点上一壶茶,静静地坐上半天,什么都不想,只是看看街道;或者一个人在大大的书房里,安静地看书。         一个人在房间里,听着不知所谓的日文歌曲,静静地坐着,什么都不想,又好像想起了很多,思绪早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了。难道,我也摆脱了“小资”的情怀,开始老资了?         刚刚和人打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赌,莫名其妙的不知输赢。却勾起了好多打赌的事。人大都是天生的赌徒,总为着千万个理由打各种各样的赌。喜欢赢,想要赢;或者不为着赢,只是为了赌本身。         我也喜欢赌。有时候甚至为了某个赌注莫名的兴奋。打保龄球赢过一次晚饭,第二次貌似又输了回去,午夜的茶房里赌赢过几句话,和老哥猜拳赌洗碗……不过这一次真的赌了累了,干脆退出算了。很多时候输赢本身并无意义。就好比赌骰子喝酒,为的就是瓶中酒,为的就是喝完的一笑,这酒到底谁喝了,赌到底谁赢了,其实还真没人计较。         专业赌徒,为了赢倾家荡产赔上性命的那叫professional;平常人来个愿赌服输退上几步,风平浪静的不是挺好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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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药时千万别看说明书!

Merde!又吃错药了! 为什么每次买的阿莫西林总是“成人每次2片”?! 枉费我前面四天早晚定了闹钟准时吃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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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手扫的垃圾和随心捡的歌词

垃圾     RESIDENCE LE VIVALDI二楼的同学们,2006年9月18日下午两点到三点之间出现在走廊的一点点垃圾(真的只有一点点,其他的与我无关)是我扫在外面的,真的是因为只买到扫帚没有簸箕。这是个与人品无关的世界。顺便汇报一下,那扫帚挺好用的,除了自身也会成为垃圾的一部分(已经有极小部分组成成分掉下来了)。   歌词 so much i need to say   i remember date and time september twinty second sunday twinty five after nine   no longer shouting at each other there were tears on our faces … Continue read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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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uvre的温柔

    9月的16、17日是世界遗产日,很多平时不对外开放的地方对世人露出笑脸。我当然没智慧没勇气去参观精神病院之类的地方,只是去在这个大好日子占不到任何便宜的LOUVRE消磨时间。免费的不去,就是喜欢花费门票,显示CHINOISE的富裕(和伪装的高雅)。     阴云下的LOUVRE别有韵味。仿佛经历了千年的风云的老人,落寞和沧桑间透露着一种包容一切的温柔,容忍着调皮的孩子在脚边拍皮球。一时间人心洗礼,似乎可以忘记很多,又可以记住很多。如此恢宏的建筑也在风蚀中变得憔悴,那么人所谓放不开的离不开的忘不掉是不是会让人陷入绝望的边缘。     喜欢走在很多图画中间,喜欢看颜色的搭配和对比,很多视觉的冲击。你可以不懂艺术不懂绘画或者雕刻,但是仍然可以试着去理解每个阴影里的故事。同去的人说在卢浮宫里做头痛状的人随处可见,这是真的。如果去猜测每幅画后面的故事,过劳死于LOUVRE是轻而易举的事。     走在很多很多的画中间。想象白天时,他们面前都是那么热闹,那么喧哗,不论人们是否理解是否明白,至少有那么多人陪伴。但是夜里呢,当所有的灯光暗下,守在最私人的空间里,每个人是不是都会寂寞?当你寂寞时,你会对谁说,你最想看到谁的笑脸?     其实每个人都是孤单的,楼上的学姐一直说要坚强。我们都要坚强,听着《我们这里还有鱼》,我想我知道如何面对孤单,是寂寞,但也不是寂寞。不是胡言乱语,我想我需要认真思考。     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     插一句嘴:认真做一次饭,满足味蕾的奢侈,也可以面对孤单吧。 P.S.照片:各种文字的导游图,来自亚非某地的某物,LOUVRE的正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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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的歌

    凌晨两点,千千静听里随机播放的歌曲:一千年以后,偏偏喜欢你,the day you went away,好刺耳。索性关掉。     喜欢的歌,竟然也会如此刺耳。好多话,可以那么伤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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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奈的睡莲和夜幕下的BASTILLE

    昨天运气很好,办好了手机,居然可以在香榭丽舍大街上闲走,看莫奈的《睡莲》和一些十八十九世纪一些印象派的画展。当然,对于画展这类的知识,我完全是白痴级别的。只懂得看,和感觉,至于风格啊,特点啊,只有听学姐的讲解了。     站在安静的展厅里,好像还真的觉得自己有那么点艺术的意思了似的,嘿嘿,也装一次高雅。     虽然深知巴黎不是个适合夜游的地方,从画展回来,还是忍不住在BASTILLE跳下了地铁。随便找个出口晃出去,居然就看到了那个高高的大大的塔一样的,不知道是不是BASTILLE的虾米标志。随手拍了下来,之后被我改成了这副样子(纯粹是不会使用新手机的照片编辑功能)。放进电脑里看看,还真有点不一样的感觉,是不是这句歌词啊:穿越前年的眼泪,只有梦里看的见。     顺便说一句,这几天眼泪貌似还挺多的…… P.S.照片1 香街第一次吃法餐的餐厅       照片2 香街       照片3 被我修改过的BASTILLE,原来什么样子去照片集里看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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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a Pluie

    感觉凉凉的,似乎有些声响。探头看看窗外,居然下雨了!     听说过巴黎的阳光是很珍贵的,这里雨水多。但是从抵达的第一天起就一直经历着巴黎的阳光,中午时分时常觉得热,仿佛仍在上海。期间也许下过雨,也许小,也许是我没在意。     这一夜的雨却打在人心里了一样,竟然让我坐立不安的。环顾四周,住了一个多礼拜的被我当成了窝的房间,竟然透露出了一点点的陌生。看那床,那桌,那宽大的窗,忽然觉得海市蜃楼般的。没来由的就冒出一句话:这不是我的家。     没有家的概念好像很久了。五年前离开家,踏上火车的我走的很潇洒,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“亲爱的他”;坐在寝室里目送父母离去,却一个人抱着被子哭了很久。从那之后就很少有想家的感觉,一年或者更久才回去一次,好像一直漂在外面的。妈妈是个想法奇怪的人,我离家后居然把我的床铺都扔掉了。也怪我每次回家都过于匆忙,只来得及看见她的眼泪。     后来貌似有过“想有个家”的想法,并付之实施。大四离开寝室后着实在外面住了一阵子,布置租来的房子像是在打理“家”一样。起初时完全的新鲜感冲淡了劳累,手磨出了老茧也无所谓似的。等到结束离开时才知道什么是身心俱疲。     从上海登机到巴黎,走的有些木然。在机场一直在不停的打电话,道别,一次又一次的,只顾着说话,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在离开。下了飞机看见天空里陌生的蓝,忽然有冲动想穿过哆啦A梦的任意门,在那个被粉尘污染的天空下再牵你的手。     雨洗刷着窗前的路和路边的车,湿湿凉凉的液体洗刷着心和心里的念头。上一次的雨,我们在哪里,是不是忘记了撑伞?你会笑着用手撑起一片晴朗,让我想抬起手碰触你的脸。     千里的距离,六小时的时间。我们怎么感受同一片雨?以为可以交换彼此所有的感受,然而所有的话语和文字在时间空间的隔阂里显得苍白无力。     我这里下着雨,你那里天快亮了吧。最近养成了开着音乐睡觉的习惯,淡淡的歌,大概可以压制梦里的张皇吧。睡梦中的人,是眼角的晶莹还是嘴边的微笑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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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当的肋骨

    忽然想起MSN上一位朋友的签名:亚当一加班晚回家,夏娃就数他的肋骨。不禁哑然。     今天下午忽然断网,ESCP-EAP的intranet上一直显示the user name or the passcode is unfound。我正在打电话,连句解释都来不及说就音信全无的好几个小时(具体几个数不清了,反正晚上在飞腾那里吃饭的时候忽然发现网通了)。不知道某些人又会说什么,不过我的肋骨可一根都没少哦。     亚当说加班的时候心里得多难受啊,不管是不是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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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累的一天和很好吃的炒面

    今天好像很累,坐在电脑前面,心里总惦记着身后的床。昨天睡的太晚,早上跑的太多。     这年头确实世风日下啊,居然有人去银行存钱忘记带RIB!没有compte没有carte bancaire带着大面值的钞票居然就想存钱!并且,更令人惊奇的是,这个人居然是一个叫做象厂的家伙!算了,不提了。害的我从寝室一路地铁颠簸到parmentier。出了地铁狂走直BNP在parmentier上的agence,在这个只办理现金业务的地方受到严重打击。于是狂走至republique的agence(只办理证明材料的agence)索要RIB,再返回parmentier存入现金(总算松了口气,这钱要是丢了我可以三个月不用吃饭了),然后立刻返回republique开银行证明。     出了银行继续一路暴走,在学校附近的店里复印,走进学校的某个batiment里询问办理carte de sejour的条件,很郁闷的发现上午白跑了,我的银行存款数额居然不够!还是要用到那张不幸被我误带出境的银行存款证明。于是在跑出去复印。复印店的老板很开心的笑着对我说:trente cents!没空和他计较,转回学校继续交材料。当我办完所有事情松了一口气的时候,发现已经十二点四十了(十点钟啊,我十点从寝室出来的)!摸到食堂的时候,发现想吃的东西所剩无几,想想下午bothering的法律课和晚上的法语考试,硬着头皮往嘴里塞。         晚上回到寝室,发现北京时间的人都睡了,看着刚刚买的油和青椒,一个邪恶的想法诞生了。     意大利面煮了快一周了,也该换换口味了。我煮,故我炒,嘿嘿。     捞出面条,起油锅,油热倒入番茄酱和芥末酱(介个东东味道极淡,放它纯粹是为了尽快消耗完),加盐翻炒,然后放入青椒和面条。炒着香味就出来了,呵呵。     关掉电炉,看看,卖相还不错嘛。盛到碗里,犒劳自己。爸爸妈妈哥哥叔叔阿姨好友同学……大家放心,我终于肯为自己一个人炒菜吃了,在资本主义的压迫下活下去肯定没问题了。     看看照片吧,估计天天吃大餐的人不屑一顾的。不过我可是两三个月没开火的人了,只要有吃的想法,在邪恶也应该得到鼓励不是吗?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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