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thly Archives: November 2006

忽然想起了海牙

    楼下阿拉伯人的club忽然响起很激昂的音乐,饶有兴趣地打开窗低头看去,只见横七竖八停着的车和成群的人头,一下子没了兴趣。       想起Toussaint时去海牙,到的时候是夜晚了,天很黑,空气里弥漫着冷。从车站去海滩,想着车站information里漂亮的女孩说:you can do everything you want there,看着窗外闪过的建筑,找不到传说中的国际法庭。       海滩很美,但也更冷。不是第一次看海,却是第一次看夜里的海。我从来都不相信海有传说中凶猛的面孔,一直都觉得,他一直那么宽容,那么冷静,甚至海浪汹涌时。入夜,风更大,浪更涌。每一次浪的袭来,都是为了更深的拥抱海滩。泛白的浪花,上可入天,下可包容一切,那样大气磅礴,无所谓任何人或事,只管奔向深爱的沙。冲过一切,只为找到你。       站在海滩,会有种强烈的愿望。想在海浪冲来的时候,发疯了一样冲到他面前,让白色的浪汹涌的浪退回时,可以带着我回家,或者可以通往天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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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这里拔拔草,顺便说说巴黎

    多久不来这里了,自己都不清楚了,也不怪这里没人气。     寝室断网N久了(貌似一周多几天?对于有网络依赖症的人来说,上次上网恍如隔世)。没有网络的日子确实难熬,每天不论做多少事情(其实没网络觉得自己根本做不了什么事情),总觉得少干了些什么事情。 有点相见不如怀念的意思了。       巴黎天气渐冷,不知算是冬天到了还是所谓的深秋。记得在家里的时候分的很清楚的,自从去了上海,觉得春秋似乎丧失了意义。上海是从夏天直接进入冬天的——我一直这么觉得。       从上海转回巴黎吧。越来越觉得巴黎是个奇怪的城市——是我对它的感觉奇怪。有时觉得它应该是“他”,城市的建筑风格,宏大的MUSEE,广阔的公园,赛那河水,无处不透露着大气恢宏的阳刚;但有时,它明明又是“她”,空气里缠绵的雨气,委婉的阴阴的天空,橱窗里的小资情调,CAFE门口露天的圆桌和靠背椅,象从庄园里袅袅婷婷走出来的少妇,婉约,温顺,坚强,华贵。没有喜欢不喜欢,只是每天都会感受到它一点点的不同。时间久了,竟似乎有了熟悉的感觉。       巴黎的人很和善,但并非友善。有时显得冷漠,一种高傲的冷漠。时常怀念起阿姆斯特单车站information里的漂亮的女孩子,流利的英语和亲切的笑容,有些邻家女孩的味道。在巴黎似乎很难找到这样的感觉,他们一直会在提醒你,嗨,你在巴黎,这里是巴黎。他们并非敌意,只是太喜欢自己。深秋喜欢穿经典味道的风衣,围着宽大的围巾,整洁的装容,庄重的表情,似是而非的笑容,他们在体现那个叫做ELEGENT的字眼。       巴黎是个阅读的城市,似乎每个人都很喜欢阅读。地铁里常常看到捧着小说的乘客,即使只有一两站,也会翻开看上几行。或者报纸,读的仔细和认真。到站时,轻轻合上书本,放进包里,理好背包,站起来抖抖衣服,一句PARDON,准备下车。仍旧是一贯的优雅。       我就继续回寝室或者学校里读我的书,仍旧是个普普通通的CHINOISE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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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ussaint回忆——Luxembourg

到巴黎的第一个TOUSSAINT,托朋友的福,有幸“欧洲之旅”。三天多的行程不轻松,但却是满载而归的感觉。然而似乎一下子看的太多,回忆满满的,竟然没了条理。于是一个个城市回想,也能多写几篇blog凑数,呵呵。   第一站,Luxembourg。   对于“卢森堡是个国家而非城市”这一概念的深入认识让我重新确立了对于客观世界的主观想象。然而卢森堡国土面积的大小的确让我的距离观彻底崩溃。二十分钟步行可以从地图的底部的火车站走到中心(实在说不清是市中心还是国中心了)。没记错的话,是28号那天。阴阴的天空,微冷的空气,是个适合游玩的日子。圣母教堂,宪法广场,大公宫殿,阿尔道夫桥……   我是个记忆力不好的人,记不住所有看过的地方。只记得很喜欢那天的光线,一点点阴郁,不刺眼。站在阿尔道夫桥上回眸的瞬间,满眼的黄叶,仿佛穿越历史的眼睛,从恢宏的古堡到挂着相机的游客。时间和空间就是如此奇妙,当人在时光的幻觉中游弋的时候,时间就在眼前偷偷溜走,可人仍旧平静的在时光里游荡,不知不觉间遗忘了什么,也更深刻的记住一些人一些事。   是不是有些人,是一生难以忘记的。只是时间久了,就只记得要记住那个人,至于为什么记得,记得些什么,似乎都虚无了。问你记得吗?记得的。为什么呢?只是为了记得。   就如同旅游,看过风景,为什么去看?只是为了要看过。   但是,如果可以看透千年的时光,那么我情愿只是看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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